酒爵__百崖

放飞自我,热爱社会。

【维勇】《不死的俄罗斯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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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世界观,画风清奇的双A,我喜欢信息素。

黑帮AU

虚拟城市乔瑟兰,画风大概和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差不多。

前教父现顾问维克托×现任教父胜生勇利

前情提要:系列1 日常01 日常2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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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曾经认为胜生勇利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Alpha。

 

这个评价终止于一间明亮的地下室中。

 

重新踏足这片空间时,鼻腔中再次充斥的熟悉的变质腥臭味让维克托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像以前一样,俄罗斯人展开了胸带中塞着的手帕掩住了口鼻。

 

尤里告诉过他,在他入狱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胜生勇利会定时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而这间位于庄园花房之下的地下室维克托并不陌生——‘雅努斯’的私刑室,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光顾次数相当多的房间之一。

 

双向开合的铁门被维克托推开,头顶摇曳的明亮——为什么就不能传统一点用昏暗点的?——灯光让银发男人有些不适,还没等他开口,带着血腥气息的人头连带着身体带着咚的一声闷响砸在了他的脚边。撞击声拦住了维克托还未出口的话,也拦住了维克托继续推开门的动作。

 

本应保持着清淡味道的红牌伏特加味信息素此时此刻却浓郁的近乎实质化,夹杂着血腥臭味一齐灌入胸前中的感受着实有点刺激。自认为年纪有点大经不起刺激的维克托散开了被约束在周身的烟草信息素味道,冲散了来自于自己爱人的那份攻击意味十足的信息素。

 

低头看了一眼门边上出气多进气少,不时从口中往外喷着血沫的男人,维克托手上推门的动作重新动了起来。门框边沿磕在地上那坨肉的脑袋上将其推开,跨过满身血污脏兮兮的男人,维克托走向了站在房间中央的胜生勇利。

 

黑发的‘雅努斯’现任教父正带着些运动后的喘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他,在目光触及到维克托的那一刻,暴走般的信息素迅速的平复下来。

 

男人的面颊上残留着喷溅的血液,一丝不苟地梳上去的黑发散下了几根垂在额前,同色系的衬衫领口有些凌乱,修身的灰色马甲为了方便活动而解开了下方的一颗扣子,袖子被仔细的挽到了袖口,套在右手上的指虎还沾着点快要干涸的血液。

 

银框的眼镜折射着光线遮挡住了对方眼中的情绪,周身萦绕着的实实在在的危险感还带着些警告的意味,Alpha自身的暴虐在这样的状态下体现了一个淋漓尽致。

 

不是多么体面的形象,却能引起维克托内心最深处的那抹蠢蠢欲动

 

“很久没来这里了,变化确实是有些……大。”勉为其难的做了一个评价,走近的维克托握住了勇利的右腕抬起来,展开了自己手上用来遮掩口鼻的手帕帮男人擦拭了沾在手上的血液:“你就没想过要清理一下这里吗?勇利你这是在虐待自己的鼻子。”

 

“这里的气味可以掩盖掉一部分我暴走的信息素。”胜生勇利看上去很冷静,他任由维克托动作,并乖巧的将另外一只手递到对方眼前——同样沾了不少干涸的血污。

 

“其他人呢?”

 

“在外面的隔间,可以阻拦信息素的散溢,这个状态的我会让他们不舒服,这样更安全一些。”

 

“我应该表扬你还拥有这些意识吗?”银发男人的拇指灵巧地绕过那些血丝蹭过了勇利的面颊:“下次记得和我说,知道了吗?”

 

勇利点点头,略微扬起的脸上带着与他瞳仁中相似的犹豫:“你生气了?”

 

维克托惊讶的看着勇利:“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唔……这些。”

 

突然像个大男孩儿似的,胜生教父胡乱的用指尖比划了一下周围。

 

墙壁上干涸的——上面还沾了一点新的——黑褐色的溅射状血渍,悬挂在架子上的刑具有点凌乱,最深处角落堆着的两具尸体已经开始了腐烂的肿胀,刺鼻的气味就来自于那里。在他身旁的椅子上还绑着一名看上去被吓愣的男性Alpha,脖颈上青黑的掐痕想维克托展示着他刚刚遭受的对待。

 

“我只是希望下次找你签署文件的时候可以更快的找到人。”维克托不顾勇利身上沾染的血污,安慰似得拥抱了他的爱人:“我们可是正经的军火商,时间就是金钱。”

 

勇利有些羞愧:“我很抱歉维克托,我忘记了时间。”

 

“没关系没关系,你确实需要放松勇利,这个办法很好。”松开了勇利,维克托看上去很愉快,甚至于还露出了标志性的愉悦笑容:“我很乐于见到你没有被过多的压力压垮,毛瑟医生的建议很不错,适当的发泄暴力对身体非常有好处。以及——你这副Alpha应有的样子真的是珍藏版。”

 

“别开玩笑了维克托。”勇利窘迫的用手掌虚虚地笼罩在左边的脸上:“这、这根本就……”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来,留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工作更适合尤里奥。”银发男人好心情地掏出手机对着勇利拍了一张然后转手发给了雅科夫:“里面的两个怎么回事?看上去有段时间了。”

 

“老样子,肆无忌惮的散播毒品与人口交易。我不止一次将他们送进中央监狱,只是每一次都是转眼又将他他们原样放出来。”将脸拔出自己的手心,勇利疲惫地揉动着自己的额角,眉宇间染上了少许寂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他们在监狱度过余生……只是我们没有机会,陪他们玩儿警匪游戏的时候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每一次都有受害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就是‘乔瑟兰’。”维克托懒散的感叹着:“警署的改变杯水车薪,除非雅科夫成为市长。”

 

他停顿片刻,对于这个无趣而又无法改变的话题感到了厌倦。维克托咯嗒了一声舌头,将这个话题略过了。

 

“这两个人呢?和他们是同一个案子?”他问。

 

“有关联,不然也不会捉回来。”勇利肯定的点了点头。

 

维克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还活着的两个人:“那么,问出你想要的了吗?”

 

“用了些手段,刚才开口了,椅子上的先生更配合一些。”

 

勇利指了一下门口趴着的人与椅子上还没回过神的人进入了工作状态,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他说的我粗略记了一下,与之前收到的消息基本一致,剩下的就是收集证据确认完整性。他们的网络很大,这可能是今年开年最大的毒品交易网络破获。”

 

维克托点着自己的下颌有点感慨:“如果我们没有走歪,勇利你一定会是一个合格的缉毒警。”

 

“……在缉毒上比起前辈们,我远不合格。”勇利低着头,搓着自己指节上凝固住的一小块血迹:“现在我也只是力所能及罢了,就像维克托你以前说得那样。”

 

而且手段还不是那么正派。

 

“很感谢你捡取了那些好的东西来听。”维克托为自己当初的某些言行忏悔了几秒,然后他看向了门的方向,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地下室的半密闭环境下真的是异常的清晰:“通常那种东西你怎么处理?”

 

勇利顺着维克托的视线看过去,几分钟前被他扔出去的男人正用着非常缓慢的速度蠕动着接近门边,灯光之下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方在地板上遗留下来的那一串血痕。

 

“你会擦地板吗?”维克托问。

 

“通常审讯结束之后我会。”勇利下意识的回答道:“桌面上有刀,还有维克托,你不能只让尤里奥来处理文件,他会拿不属于他的那份文件去喂猫。”

 

“勇利你要相信奥塔别克。”

 

“诶?”

 

维克托走到五步开外的钢架桌子边,牛皮制成的背带枪套被勇利随意地扔在了桌面上,与弹夹并排的下方安放着一柄双锋直跳刀,不过这不是维克托想要的,枪套旁边的那个木墩上插着的那些才是他的目标。

 

只不过……

 

“你们那时候穷的已经买不起一个刀架了吗?”从木墩上拔出一柄直刀的维克托语气复杂地用刀身敲着临时刀架。

 

勇利有点无辜地干笑一声:“之前是尤里奥在管,他觉得那个顺手。”

 

“……‘雅努斯’下一代的教父如果是这样的审美的话……”

 

维克托苦恼的用掌根按住额头,握着刀的左手猛地一甩,带着寒芒的刀刃分毫不差地钉入了地上蠕动着的男人的手掌戳回了地面。

 

“啊!啊啊啊啊!!!”被刀刃钉回地面的男人爆发出一阵惨嚎。

 

“送他重新去学礼仪课怎么样?”顾问先生兴致盎然的建议道。

 

“维坚卡——”现任教父有点绝望的拖长了声音:“你明明知道尤里奥很尊敬你……”

 

“勇利你看谁都带着友善的滤镜吗?”

 

闭上嘴的胜生勇利拒绝再和他亲爱的顾问有任何交流,至少今天,不!

 

抿紧双唇的勇利板着脸走向了钢架桌子,没有施舍任何一个眼神给旁边的维克托。自知惹怒了自家爱人的维克托摸着鼻尖,带着小小的笑容看着勇利将背带枪套穿回身上,捞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向门口。

 

理亏的顾问先生背着手跟在勇利的身后,在人即将走出门的时候,伸出手越过肩膀将人揽回自己的怀中。

 

“我喜欢你的友善。”

 

作为回应,靠在维克托怀里的勇利神情冷淡毫不留情地踩了男人的脚面。从银发男人那张有点扭曲的俊脸上不难看出,教父先生的力道当真不小。

 

“嘶……我用雅科夫的头发发誓。”

 

“难怪雅科夫先生的头发越来越稀少。”握住维克托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扔回身后,停下脚步的黑发男人转身看着他:“总之不要把文件都堆给尤里奥,然后记住他尊敬你,懂了吗?”

 

“well.”维克托摊开手:“勇利你越来越有气势了。”

 

越来越有气势的勇利放弃似的垮下了自己挺直的脊背,偏开头叹息道:“我情愿我还是以前的样子。”

 

“如果审美仍然是以前样子的话,那真的是个悲剧。”

 

维克托不赞同的摇着头,刚刚被教父先生问候的脚却毫不留情的踩在了正在他脚边挣扎着的男人的手腕上,脚下骨骼断裂的感觉清晰的传达给了维克托,在男人的手中,刚刚那柄被扔过来的直刀滚落回了地面。

 

脚下施加着力道,他扬起了自己的心形嘴笑容在那名Alpha的哀嚎中对着勇利比划着:“需要我把警服翻出来让你重温一下曾经吗?”

 

越过维克托重新站回到门前,伸手触及着铁门的勇利停顿几秒后低声道:“你可能需要重新定做,亲爱的维坚卡。”

 

“它们已经不合身了。”

 

推门离开的黑发男人将家族顾问留在了私刑室中,脚下碾着男性Alpha的手腕,维克托搓着自己的眉心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呼出了一口浊气,抬脚踩住对方的脸将男人的身体踹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袖口的维克托也推开门走出了私刑室。

 

绕过了阴暗的走廊转交,在上去的必经路上,先一步出去的男人正静静的倚靠着墙壁,低垂着头等在那里。

 

“在等我?”维克托走到了勇利的身边。

 

抬起头的教父冲着维克托颔首:“交代了些事情。”

 

“那走吧。”

 

“嗯。”

 

从地下室通往地面的路程并不远,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从入口中走出来时,被全玻璃笼罩着的庄园花房在夕阳的照耀下透出一种血色的光辉,这让刚从刑房出来的维克托不由得眯起了眼。

 

脱离了那股腥臭紧接着便被花香所笼罩,太过浓郁的花香虽然很好的遮掩了刑房经年累积起来的血腥味,但是对于喜欢清淡味道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

 

被糟心味道折磨了半天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释放着信息素,安抚起对方的嗅觉神经。

 

揉动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勇利从外套的口袋中掏出烟盒,抖动了一下手腕从盒中震出了一颗香烟。抬手凑近嘴边叼出来后,转手将烟盒扔给了维克托,银发男人接住时看了一眼牌子后,重复了勇利刚刚的动作叼出了香烟。

 

与勇利一同迈出花房的大门时,维克托终于开口问道:“你给那两位先生定了什么罪?”

 

莹绿色的火焰点燃了从盒中叼出那颗香烟,手臂上搭着外套的黑发男人缓慢的嘬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在空气中扩散着,在他与维克托之间隔上了一层薄纱。

 

“罪?不维克托,现在犯罪的人不是他们,犯罪的人是我。”他平和的说道:“没有送交警署反而滥用私刑。”

 

“雅科夫会感谢你为民除害的,能逼你选择这样暴力的方法,送交警署反而会为雅科夫他们添不少麻烦。况且执法的时候若心存忏悔,最后被毁灭的只会是你自己。”维克托有点苦恼的搔挠着额角:“我记得我把那句话钉在了你的床头上。”

 

勇利被这个言论逗笑了,再一次的:“没有忏悔才是真的完了,我没有权利给任何人定罪,我们都罪孽深重,你的论调明明你自己都不相信。”

 

“我们和这座城市一样都在走向毁灭,维克托。”

 

“‘乔瑟兰’已经死了。”

 

“从你被送进监狱时起,它就已经开始步入死亡。”勇利扔掉了手中的烟头,还沾着血迹的皮鞋碾灭了还燃烧着的红光:“无论怎么做都无法阻止它滑落深渊,现在不过是加快了一些步伐而已。”

 

维克托的视线穿过缭绕烟雾,投向了高墙外的天空:“没想到你竟然是最先开始憎恨这座城市的人,我曾经以为你会是下一个雅科夫,勇利。”

 

无论城市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用着最宽容的姿态来包容它、守护它。

 

“维克托,你才是我一直以来追逐的人。”勇利眉目平和的看着身边人的侧颜:“你构筑了我的信仰,现在我的信仰依旧是属于你的。”

 

“真的是我最先开始憎恨这座城市的吗?”

 

被烟草的气息呛了一口肺子,维克托猛地咳嗽了起来,他压抑着的咳嗽的喘息中掺杂着低哑的笑声,与勇利对上的冰蓝色眼眸深处,破碎的裂缝中正缓缓的蔓延出灼人灵魂的星火。

 

“是啊。”他轻声道:“究竟是谁最先开始憎恨这座城的?”

 

 

TBC.

地板:说好的审讯结束之后擦我呢?

直刀:就不能把我插回刀架吗?

 

我写的可能是两个神经病。

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大概介于惩罚者与蝙蝠侠之间,没有罚叔那么暴力,但是和老爷也有一段距离,毕竟老爷不杀人,胜生教父和尼基福罗夫顾问该下黑手的时候从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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