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爵__百崖

放飞自我,热爱社会。

【维勇】《一个舰队的情敌》05

星际未来机甲AU,官方只剩下开车和AU给我们玩儿了,嘤。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近轨第五防卫舰队舰队长,近轨第五防卫舰队旗舰马卡钦舰长,联邦中将

胜生勇利:近轨第五防卫舰队旗舰马卡钦所属机甲大队队长,联邦机甲上校

 

人物属于小滑冰,ooc属于我

自娱自乐产物

后面的内容可能会有人不适,在这里先道个歉【鞠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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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天大的不情愿,名叫卡普的士兵还是默默的打开了自动索敌与自动驾驶,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离开了舰桥。

 

闲杂人等全部退散,维克托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了勇利的身上。黑发青年缩在他的怀里,绷紧了身躯压抑着剧烈的喘息,捂住后腰的手指将那处布料绞紧的一塌糊涂。维克托耐心的掰开勇利的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手,严密的贴合覆在了被撞击的位置。

 

刚才的焦急使得两人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最直观的感觉就是,维克托觉得自己一个稳不住勇利就可能从自己的腿上掉下去,极为糟心。反正舰桥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维克托索性将扶手推回了靠背两侧,趁着勇利还在调节自身的状态挪动了一下另一条揽着人的手臂,一紧一抬,干脆利落的将青年的姿势改为了跨坐。

 

本来还紧闭着双眼挣扎在虚幻与现实边界的勇利倒是被这么大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慌忙睁开眼睛的他直愣愣的撞进了那片清冷包容的色彩当中。

 

作为维克托的头号迷弟,勇利对维克托的喜欢毋庸置疑,那是一种哪怕对方毁容变秃也没有办法改变的执念,尤其是在确定关系之后,更是坚定到了信仰的地步。但要真的细数的话,勇利还是更喜欢维克托的双眼多一些。

 

除了某些维克托自己把勇利撩拨的快要自燃的场合外,绝大多数时候,被那双冰蓝色的瞳仁注视着的勇利总能让自己的大脑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与维克托的怀抱一样,如同广博深海一般的柔和包容总能带给勇利最大限度的安全感。

 

现在,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被糟糕的情绪霸占了大脑的勇利终于抓住了自己刚刚断线的自制,慢慢恢复了应有的冷静。

 

维克托的手沿着青年的背脊向上轻抚,扣住后脑的手掌略微用力,没有多少反抗意识的勇利顺势前倾压低了头,与倾身靠过来的维克托额头相抵。轻轻的揉动着勇利的后颈,维克托满意的看着视野中的那双红棕色瞳仁中的惶然渐渐消退,缩回了它应该呆着的黑暗中。

 

“好点了?”

 

维克托轻笑着说道。被他抱在怀里的勇利花了一秒钟时间为他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

 

勇利的手搭上了维克托的肩膀,有些嗫嚅的开口道:“对不起。”

 

连哭鼻子都喜欢躲在卫生间自己解决的胜生勇利,让别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怯懦的样子,这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哪怕是知道对方不会介意,但是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爱人的本能还是让勇利忍不住羞愧。

 

只不过有的时候,维克托实在是get不到勇利的羞愧点。就比如现在,挑高眉梢的俄罗斯男人眉宇之间摆了一排的问号。

 

交流还是任重而道远啊,二位。

 

勇利闭着眼用另一只手搓搓脸,重新睁眼后冲着维克托腼腆的笑了笑。

 

“没事了维克托,我刚刚只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实际上是反应过大。”维克托十分不赞同的用手指戳了勇利略软的面颊。哪怕已经到了维克托抱着都嫌轻的程度,胜生勇利的面颊依旧带着柔软的婴儿肥质感,脸真的是不好往下减啊。

 

被戳破了辩解的勇利觉得他们两个之间可以不用这么坦诚,真的。

 

还要说些什么的勇利刚一开口,就被舰桥舱门滑开的声音打断。二人有志一同的抬头望去,刚刚离开舰桥的值班士兵笔直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

 

“报告,拿杯子!”

 

坐在舰长席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雷达附近一眼,那里果然摆放着一个白色的杯子,并非统一配发的样式,看上去是私人用品。

 

自认为比较通情达理的维克托中将没有责备对方打断他们的谈话,他做了一个自便的手势。得到允许的士兵脚步急促的走回了之前工作的岗位,捞起自己的杯子后动作更加迅速的离开了舰桥,那个速度活像有什么大型掠食者追在他屁股后面。

 

“那么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吧勇利。”维克托笑容和善,微眯的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是听到要回去巴塞罗那行星你就已经受到了影响,你真的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克服这些,参加这次大比?”

 

维克托直言不讳的话语斩断了勇利还想继续逃避的可能,被拽到明面上摊开来讲的事情让胜生勇利再度陷入了沉默。抱着他的维克托也不急着催,静等他的学生自己开口,甚至还在等待期间抽空上了一下论坛搅和了两下。

 

“维克托?”

 

从自己的思绪海洋中回过神的勇利看着俄罗斯男人再度露出的迷之不友好笑容,小小的吞咽了一下。后者手腕一晃,终端上方浮现的全息屏立刻收回了腕表终端中,重新靠回椅背揽着人的维克托眨着眼睛,向勇利表示他可以继续了。

 

……突然就有点不想说了。

 

任性的想法也就在勇利的脑海中闪了一秒随后就被理智压了回去,维克托熊的时候跟着他一起熊,这通常是灾难性的,也是不可取的。曾经没少跟着一起熊的胜生勇利在心中严肃的对自己说到。

 

“你是对的,维克托。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青年有点沮丧的笑了笑:“但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的就这样放弃掉,像曾经的我一样。”

 

他曾是一名几乎要被强制退出现役的,发挥极为不稳定的机师,那时候连他自己都已经自暴自弃只等着签退役书,直到维克托出现在他的眼前。

 

想到了曾经,维克托没有克制的轻声笑了出来。现在回想当年的那些事情,有的像极了梦境。

 

“我本来想在那次大比时证明,哪怕我真的如所有人所说,无法成为像维克托一样的传奇机师,我也不后悔那种不自量力的挑战。”

 

被维克托教导那么久,胜生勇利到底还是想要向所有人证明,他是有继承下那个男人的一部分的。例如俄罗斯人那种拼搏和抗争的精神,哪怕他们注定分开,他也不想留下分毫遗憾。

 

“可惜的是我最后是在战场上证明的。”勇利难过的攥紧了自己的指尖:“那个环境有点不太好。”

 

作为幸存者的勇利向所有人证明了他的英勇,也证明了他是一名足以担负重任的合格联邦机师。

 

只是代价惨痛的足以令所有人闭口不言。

 

“我想成为你的骄傲。”

 

勇利垂下眼脸,盯着维克托军装上的那枚银色的胸章略微出神。一切的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源自于这句话。出色的足以令维克托真正的感到骄傲时,是不是就可以留下他的目光?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担心他被人抢走?

 

这是胜生勇利那时心中最隐秘的期待,哪怕他已经决定在即将举办的大比结束后解除传承关系,然而内心的最深处,他依旧渴求着留下维克托。

 

认真的听着勇利叙说的银发男人呼吸猛地一滞,冰蓝色的双眼中闪过了璀璨的光彩,搭在勇利腰侧的手攥紧松开了好几次后,终于忍不住揽紧,依旧扣在勇利后颈处的手掌猛地用力将黑发青年的头按在了自己的颈窝边。

 

冷不丁被人按住的姿势其实并不舒服,碍于是维克托做的,勇利只是默默的在对方的腿上挪动着想要改变一下,让自己能窝的更舒服点。然而还没等他动完,耳边温热的呼吸与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麻,几乎要炸开。这对勇利而言是一个极有暗示意味的动作。

 

!!!这里是舰桥啊维克托!!胜生勇利上校近乎慌张的扯紧了自己长官的军装。

 

亲吻着勇利耳廓的维克托并未想太多,事实上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舰桥这个位置还要再等等,他可能已经迫不及待的在这里为勇利留下自己的痕迹了。

 

……其实咬一口也不是不可以?在某一时间犬化的俄罗斯男人的脑海中蹿过了一抹非常危险的想法。

 

“勇利。”决定缓缓自己危险思想的维克托贴着勇利的耳边,用着低沉的声线——勇利对这个的抵抗力几乎为零,维克托舰长指出——笑着开口道:“从我担任你的私人指导教官的那天起,你就一直是我的骄傲。无论其他人怎么说,但是勇利,我由衷的为你自身所隐含的强大感到自豪。”

 

“由我来发现,也被我小心的收好。没有人能够抢走。”

 

作为计划通而言,维克托·尼基福罗夫永远都是成功的。

 

“所以为什么不放下你的担心呢?我既然可以在那时选择你,也就代表着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接受,只要那个前提是你。”维克托蹭了蹭勇利的面颊:“说出来吧勇利,为什么如此急迫,又是什么让你无法放下曾经?你所惧怕的究竟是什么。”

 

伴随着这句话,胜生勇利陷入了更为长久的沉默。

 

感受着颈边平缓的呼吸,将视线投向舰桥外那片漆黑宇宙的维克托无声的叹息着。很早之前维克托就发现,勇利的心理阴影没有他自己坦白的那么简单,摸机甲也好重新上战场也好,哪怕是提起巴塞罗那的名字,勇利从来都没有展示过太多的恐惧,更多的是一种生理性的,又或者说是很正常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反应。

 

胜生勇利并不恐惧那些,可是在仅有的几次心理检测中又指出,他对巴塞罗那有着非常深刻的心理障碍。这不能不让维克托留意。勇利惧怕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他在极为努力的让自己康复时,却又对着医生隐瞒实情闭口不言?

 

因为勇利的固执维克托不得不将这个问题作为了长期目标,徐徐图之。那段时间维克托觉得自己的发际线一定又被击垮了几微米,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如果不是这次勇利执意要参加舰队大比,他恐怕也不会现在开口问出来。

 

撩便全联邦的维克托中将有生之年又一感受到了追人略难的心塞感,上一次产生这种感觉时还是他把勇利气哭的时候。对此勇利上校表示,那是生理反应,不是气哭。

 

晚间太过长久的沉默容易造成昏昏欲睡的效果,揽着人的维克托正想着要不要再上论坛搅和两下时勇利终于动了。

 

黑发青年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然后顺势从维克托的膝头滑下站在了操控台的旁边。依旧坐在舰长席位的维克托看着勇利垂着脑袋盯着操控台出神的样子略微蹙眉。他看得出勇利在犹豫,为难的情绪充斥在青年的眉宇间,像是在做什么斗争。

 

他可能要接近真相了。

 

脑中浮现出这样的认知让维克托瞬间紧张起来。

 

半晌,像是做出了决定,勇利有点自暴自弃的抬手撸了一把自己的额发,在饱满的额头乍现时伸出了扣着手表终端的左手,对准了操作台的数据传输口。

 

闪烁着数据的光屏几乎是立刻蹦出展现在了维克托的眼前,一闪而没的联邦国立综合医院的字样让维克托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里可不是什么军人应该去的医疗机构啊。

 

资料的传输差不多有五分钟左右,对于现在的传输速度而言已经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据。勇利的手指在操控台上滑动几下,浮空的全息屏立刻跳到了视频数据的页面。黑发青年伸手触碰着自己的眼镜,突兀的轻声笑了出来。在全息屏出现图像的那一刻,胜生勇利转头看向了端坐在舰长席上的俄罗斯男人。

 

“维恰。”青年的语气轻柔,与那抹笑容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几乎让维克托窒息的诱惑:“你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吗?”

 

光屏中嘶吼着的人,成了他们这次谈话的开端。

 

“有没有人和维克托你提过,联邦第二远空活下来的不是人。”

 

勇利放空的红棕色瞳仁中浮现着近乎妖冶的灰暗。

 

“巴塞罗那的幸存者不是人。”他笑了笑:“是野兽。”

 

 

TBC.

 

事情搞了一半,还剩另一半。

原计划是这章搞完下章继续吐槽,进度有些慢了。

维克托其实被吓的不轻。

论搞事勇利认第二,整个第五防卫舰队没人敢认第一。

相信我勇利真的没事,他只是自暴自弃了,真的。

他依旧是自卑的。

 

【微小段子】

维克托深情限定版:勇利,你不仅是我的骄傲,你还是全联邦的骄傲。

勇利高贵冷艳(bu)版:联邦当然应该以我们为骄傲,我们拼光了最后三千人拖住了整个虫族的大规模集群为巴塞罗那最后基地的撤离争取时间不是拿来卖萌的。

 

事情搞定后可能发生的情况。【纯EG向】

大半夜给人打跨舰电话的维克托舰长:“小天使的翅膀染被黑了应该怎么办?”

已经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开机甲杀过去的尤里奥:“讨论怎么办之前你能不能把那个恶心的称呼改了!?猪会长翅膀吗?!不对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种蠢事!!!”

放肆的嘲笑了20分钟的克里斯:“染回你的颜色不就可以了?亏你还自诩撩遍全联邦啊维克托。”

完全不想理会但是架不住30+通讯轰炸还不能关终端的雅科夫司令官:“你们的年假我批准了!明年征兵之前别让我再看见你!!”

唧唧王太烦人了不予考虑,青年组暂时不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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